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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往西边走,去邝州,邝州也同样和乾州隔江相望。
“黄粱,邝州是何情形?”
“那里还在坚守。”
那就值得冒这个险——去邝州等他们回来。
“我们去邝州。”苏暮槿把衣服服饰塞进布袋中,裹紧,随后搬出房间。
“我来!”何俊伊看到苏暮槿竟然在搬重物,连忙跑来,把跟这个小丫头几乎差不多大小的行囊背到自己肩上。“老人家!跟我们一起走吧?”房东爷爷还慢腾腾地在房间品茶。他看着这两个神情紧张的女孩,笑了一下。
“快走啊!?”何俊伊又喊了一句,声音一下就被狂风席卷到了远方,没留下半点踪迹。
“你们走吧,”他笑着说道,“我已经活够了,”老人仰着头,苍老的面孔流露出一无所求的目光,他的白须似乎结了霜,瘦骨嶙峋的身体斜靠在长满木屑的椅子上,嘴角斜翘。
“就让老夫留在这块养育我一辈子的土地上吧。”